仅记录就好

蒋方舟说“记录本身,即已是反抗”,指的是那些用笔对一些不满的现实进行记录,看起来无甚杀伤力,可已是带有反抗的色彩,因为他们没有屈从之。

想象中有精神气概的文字工作者们大抵是这类人吧,我也曾想过成为这样的人。可是当我后来想到当“反抗”的对象不再存在或者被发现原本就没有,那么该是一番如何的境地。我估计有点像是找了一辈子的杀父仇人最后发现父亲的死与他无关,该是无尽的空虚与无可适从啊。

想到此处,我隐隐感到文字背后的力量孕育着一股邪气,而这邪气来自于自身的想象。对于记录,仅仅记录就好,用不着徒加更多的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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